天我要是真的死了,我就拉你做垫背!” 容恩模糊地摇头,她什么都没有记清楚,可这句话就像是有人俯在耳边对她说的,异常深刻。 抬起千斤重的眼皮,入目的,是刺眼的白色,消毒水的味道很重,容恩头痛欲裂,心口像是压着块大石般堵闷,她张了张干涩的嘴巴,“嗯――” “你醒了。”正在调液的护士走到她床边。 容恩环顾四侧,确定这是在医院,她努力回忆,却也只记得清的士车被人撞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