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与甜心饼,我坐在床上,望着窗外的夕阳一点点沉淀。 我忽然感到了一种强烈的错差。 仿佛还会有人敲门,为我送上一杯咖啡,向我询问他新写的钢琴谱好不好听。然而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,自名为“苏明安-3030”的青年已经死去。天台上,也不会有一位黑发紫眸的少女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,等待着心跳声渐响。 我望向自己的手指,泛着幽蓝色的时间之戒上,早已出现了黑鹊与苏文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