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,它们和其他姓名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,仿佛在我的指间建立了连绵不断的碑林。…. 我走上长廊,血红的警戒灯没有响,中控室尚未启动,什么都还没有发生。我渡步到走廊四分之三的地方,这里是苏文笙死去的地方。 我在这里站了很久。 仿佛能看到一位戴着黑色耳钉的青年朝我走来。 直到夕阳渐落,我再度启步。 上一次我在走廊推门,望见了和我一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