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锷手中的草茎再次抽打在涂飞远的身上,那支柔软的草茎像刀刃般轻易割裂了涂飞远身上的衣衫,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血痕。这伤口并不大,但带来的疼痛感觉却像是身体被一丝丝撕裂般难忍。 “说,还是不说?我没有多少耐性的。”成锷低声道,“我不会像公孙崖一样优柔寡断,我也不会像我叔叔那样仁慈。想喊就喊吧,这里没人能够听见,你忍不了多久的。” 涂飞远却咬着牙,没有出丝毫的呻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