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夫人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 张运拘谨又生疏地给叶蓁蓁行了礼,连称呼都变了,叶蓁蓁听得别扭,纠正道:“张兄不必见外,往日你与外子兄弟相称,虽说经年未见,但同年之谊不改,尽管如以往那般称我一声弟妹便是。” 她的态度一如既往地亲切平和,就连如今已经盛名在外的崔维桢崔侍郎,面对他这位故友也未曾有过盛气凌人或者嫌弃厌恶之色,让一路忐忑的张运长长地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