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彼此书信不断,但并不频繁,特别是得知崔维桢被擢为户部侍郎后,他更是不敢写书信了——就怕对方把他当作趋炎附势、钻营巴结之辈,连仅剩的那点情谊都被消磨掉。 这次搭上叶家的车队也属碰巧,他已经预设过无数遍与故人重逢的画面,万万没想到,年少居高位的崔维桢,一点也没有春风得意的猖狂和傲慢,一如往日的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。 他总算没白交了一个朋友。 张运释然一笑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