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蓁蓁仔细地把满头的秀发盘起来,当然,其间少不了崔维桢帮忙,她一个人可搞不定。 杂七杂八的事情终于解决了。 崔维桢全程顾左右而言他,叶蓁蓁差点忘记了正事儿:“问你呢,那个倒酒的侍女怎么回事?” 兜来兜去,最终还是逃不掉。 崔维桢把湿毛巾挂起来,看了妻子一眼:“我说,但你不许生气。” 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