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蓁蓁:“……我现在已经开始生气了。” “那我不说了?” 一个刀眼飞过来,崔维桢悻悻地摸了摸鼻子,老老实实地交代:“那人并非魏王府的侍女,而是请来的书寓女子,我此前与同僚吃酒时与她有过一面之缘,她昨晚特地过来给我敬酒,我没接,推搡之间,酒水就洒在身上了。” 书寓女子,就是康平坊里的清倌儿了。 叶蓁蓁沉默下来,难怪方才含糊其辞、顾左右而言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