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杯热水都没得喝。 腹部冰寒的坠痛感,疼得我的嘴唇都在哆嗦,躺在临时搭建的树枝屋里,四肢痛苦的蜷缩在一起。 那时的你,还是个比正常人都要虚弱数倍,啥也干不了的空架子。 那时的你还跟我保持最远的心理距离,每次说话从不会超过两个字,简直就是个冰冷的木头桩。 但是你却二话不说,就把我背到了背上,一步一挪的走在石子纵横,凹凸不平的山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