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南胭冷冷打断她的话,起身往屏风后的贵妃榻走去。

南宝衣蹙眉。

南胭走得这么快,哪里像是怀胎八个月的女人。

她饮尽杯中酒,又坐了会儿,到底不愿意看她带着顾余一起堕入深渊,于是跟进了屏风后:“你起来,咱们把话说清楚。”

南胭躺在榻上,杏眼清冷凉薄:“南宝衣,昔日的恩怨咱们也算一笔勾销,如今你我井水不犯河水,你少来管我的事。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