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,你不知道我这两年是如何撑过来的,你没经历过我所受的痛苦,你又有什么资格劝我向善?”

南宝衣的双手忍不住地收紧。

南胭这话,便是承认那孩子并非顾家血脉。

……

寝殿龙榻。

顾余面如金纸苍白消瘦,唇边还带着血渍,被太医针灸了几个部位,才勉强缓过神来。

顾崇山看着他:“她没照顾好你。我还听说,她又罚了几个妃嫔。此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