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厌低笑了声,也不答话,单手撑在下巴上看她,怎么看都像是在用美**惑她。 医馆的灯笼被花蝉衣安排的挂位很巧妙,打在人身上有种朦胧的光晕,将顾承厌这张本就精致的脸衬的更加有种说不出的味道。 这深更半夜的,属实是个大杀器。 二人就这么愣怔的对视了半晌,顾承厌喉结来回滚动了下,索性大掌一身,揽过花蝉衣的后脑,起身吻了下去。 花蝉衣大惊,正准备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