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东子如今提起花蝉衣,语气中带着股说不出的怨怼,就是这个女子的突然那出现,打乱了他好不容易适应的生活。 出于平日里温和的习性,有些话沈东子不会说,但还是令花蝉衣敏锐的感觉到了,难免更加心寒了几分。 沈东子说着,转过了身去看着花蝉衣道:“蝉衣姑娘,我消失的这段时日,多谢你一直照顾着我爹娘,我便是做牛做马,也会报答你的,只求你成全我们。” 花蝉衣淡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