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他一眼,细瘦的眉峰微微一挑,满脸写满了不通情达理:“不可能!” “蝉衣姑娘!” “我是你夫人,你叫什么姑娘?”花蝉衣说的很平静,实则心头早就翻江倒海了,这二人在她面前演这一出,好像她才是棒打鸳鸯的恶人似的。 她又不是没脾气,如今跑来抢她夫君,还装出这么楚楚可怜的模样来,也就是碍着东子哥还在,不然花蝉衣此时定没这么好的脾气。 季卿然蹙眉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