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门被自己堵的那么严实,顾承厌一时半会儿应该进不来吧。 花蝉衣睁大眼睛看着那门,就见门外的顾承厌伸出了一只手来,看似颇为轻松的一推,那实木的门栓“啪”的一声断了,原本被花蝉衣堆在门前的桌椅哗啦啦倒落在地,那声音重的仿佛砸在了花蝉衣心上,胸口突突直跳。 花蝉衣还未来得及逃,一道黑影在眼前一闪而过,将花蝉衣重重按在了床上。 “顾,将军,您听我解释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