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丞来到花蝉衣面前,言语温和:“此次是本官抓错了人,辛苦姑娘了。” 这话一语双关,县丞在这县衙这许多年,手下人那点小手段,他不是看不出来。 他自然也知,劳内那种阴险可怕的针刑,花蝉衣从一上堂他便看出了不对劲儿,起初同众人一样,还以为她是吓的,可见她言辞凿凿,丝毫不见半分惧怕公堂的模样,大概便也猜的到是怎么回事儿了。 对于县丞会对自己这般客气,花蝉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