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老实,花蝉衣反而有些不适应了起来,她身上的针伤好的差不多了,顾承厌应该也清楚,他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什么不也不做了? 倒也不是花蝉衣念着他非做些什么不可,只是他老实的有些反常,这心里还是忍不住犯嘀咕。 该不会才短短几日,他就对自己没兴趣了? 思及此,花蝉衣转头看了他一眼。 顾承厌此时正在平躺着,床边矮柜上的烛光将他棱角分明的侧颜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