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问着。 “嗯,一间房。”我点头,一瘸一拐往前走着。 “四零四,三百。”老板娘把拿钥匙往桌子上一拍,又冲我挑了挑眉。 我心里头有些膈应,语气也有些不悦,“我只住宿。” “住宿也是三百。”老板娘笑的暧昧,而后又蹲下身子,在自己柜台里头翻了一下,“不过可以送你个这个。” 我瞧去,他拿出来的是一医药箱。 沉默小会儿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