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了钱,拿着钥匙和药箱便去了四零四。 这贫民区的小旅馆跟别的地儿也不一样,水泥抹的地面儿,直通公共厕所,厕所里头的污水灌了出来,地上湿漉漉一片,两边儿墙上的墙皮也开始脱落。 路过旁边儿的房间,里头那暧昧的叫声大的很,整体都是脏乱不堪。 心里头烦躁,这步子也便愈发的快了,匆匆进了房间,将外头的一切都隔绝。 一进去,我直奔大床,窝上去之后,便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