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头。 酒坛旁边,摆放着一个干净空碗,似乎流苏早有预备。 “公子莫非另有客人?”孟奇觉得流苏不可能是专程等自己。 流苏拍了拍酒坛,一股酒液化成飞泉,落到空碗,刚好填满,不多一分,不少一毫,这份控制力连孟奇都忍不住惊叹。 “本携酒与人相斗,可他失约,只好独酌,幸得遇上你。”流苏端起酒碗,文雅但又豪迈地道,“虽然不认识,但喝完以后就是酒友了。” 孟奇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