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起碗,只觉酒香扑鼻,色泽浅碧,非是凡品:“在下苏孟。” 两人碰了碰碗,各自一干而净,孟奇感觉酒入喉咙,化成火线,流入胃袋,旋即余香泛上,暖意熏熏,醇而甘美,击节道:“好酒!” “楼外楼烟雨酿,这一坛有三十年了,我厚着脸皮才讨到。”流苏满意大笑,似乎赞美他的酒比赞美他本人还让他开心。 孟奇亦是拍了下酒坛,激起飞泉,分成两股,落入各自碗中,同样不多不少,恰好满满一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