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惠道,“如果你把我当朋友,不妨说出来听听,也许我能帮你呢?” 鱼羡君说到这里,看着柳下惠继续又道,“不过如果是诊所里的事,也许我就真的帮不上什么了,我完全不懂医术!” “完全不懂医术?”柳下惠闻言一愕,不过随即想到,鱼羡君既然忘记了和自己发生的所有事,那么留学的事肯定也忘记了。 “是啊!”鱼羡君闻言笑了笑,对柳下惠道,“虽然我们家是搞医药的,但是我对医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