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一窍不通呢,不知道为什么,我一听到医药两个字,就头疼!” 柳下惠听鱼羡君这么说,心中一动,立刻问鱼羡君道,“听到医药两个字就头疼?” “嗯,是啊!”鱼羡君闻言点了点头,对柳下惠道,“不是形容词的那种头疼,而是真的头疼,当然了,这么说也有些夸张,反正就是不能去想和医药有关的事,但是最奇怪的是,我自己虽然明知道自己对医药一窍不通,但是偏偏又觉得自己好像又懂一些,而且好像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