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,眼里少了几分纵容,“你一醒来就只想着报复,就没想过自己的问题。” 他的话,有责备的意思。 还是第一次他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,她委屈,很不服,大声顶撞:“我怎么了?”她分明是受害者,凭什么要委曲求。 徐平征眼底的失望越来越大:“你和宇文覃生的事,我和你爷爷都知道了。”早上八点,宇文家的人来摊牌,若不是如此,他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隐情。 徐蓁蓁听完,想也不想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