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否认与推卸:“爸,那是意外,是有人害我,有人给我下药,我和宇文覃生什么事都没有。” 没有一点反省,一味地只想着脱罪与报复。 这个女儿,到底是他疏于管教了,只一心忙于政事,予她衣食无忧,竟不知她养成了这般心性。 “蓁蓁,”他语重心长,口吻稍稍强硬了一些,“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你都要为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,宇文夫人是不该伤你,但你也有错在先。” 徐蓁蓁不可置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