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茗‘嗯’了一声,态度不愠不火,没有半分讶异。 电话那边的人摸不清态度,请示:“您的意思是?” 滕茗简明扼要:“送她出国。” “明白了。” 这个境况,在他预料之中,韩渺这颗棋子,骗骗外人便罢了,在时瑾那,也就只能探探底。 时瑾,倒没让他失望。 挂了电话,滕茗下楼,他父亲滕先生与几位董事都在议事,他走进去,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