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处走出来:“七小姐,是我秦左。” “秦左?”秦萧轶诧异不已,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 还没等秦左解释,游廊的另一端,有人在喊:“人在那边!” 来不及多说,秦萧轶一把拉住秦左:“跟我来。” 月朗星稀,夜色已深。 滕氏的周年庆刚过半,大厦的顶楼灯红酒绿,亮如白昼,滕茗避开喧嚣,走到僻静的一角,接通了电话。 那头,男人禀道:“少爷,韩渺败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