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温差大,一到夜里,阴寒刺骨,已经是后半夜了,将军营帐的油灯还亮着。 副将掀了帘进去,扑面而来的酒气浓得让人压抑,她上前去,轻唤了两声。 “将军。” “将军。” 将军坐在竹席上,支着下颌,举到了嘴边的壶口里,清酒顺着往下流,滴滴答答。 “将军,”副将劝,“莫要再喝了,回头该醉了。”便是她这个副将,对京都那位王爷也是怨的,将军在边关练兵杀敌,那位却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