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怀。 哼,负心汉! 将军只是摇摇头,又搬起了酒坛,仰头,大口大口地喝。 不知喝了多少,到后来,昏昏沉沉,似醉非醉,半梦半醒间,有人在唤她。 “阿禾。” “阿禾。” 她睁开眼,迷离地看去,油灯昏黄的光里,有一幅极美的面容。 “别喝了。” 那漂亮的人儿把她抱在手里的酒坛子抢了去,温柔地喊她的名字。 阿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