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禾。 父亲叔伯逝世后,再没有人这样喊她了,只有他。 她揉揉眼睛,七分醉意醒了三分,盯着灯下的人“莫不是醉了,竟做起梦来。” 脸上,一只手覆上来,冰冰凉凉的。 “是我。”他俯身,张开手抱她,“阿禾,是我来了。” “咣——” 酒坛子滚地,四分五裂。 她瞬间酒醒,伸手去摸他的脸,有温度的,不在梦里,他在她眼里“容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