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……”郇令打哈欠,眸子微眯,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挤出来,挂在长长的睫毛上,他顿了好几秒,“凭这个。” 权杖大概不明白郇令说的凭什么,它一时间没吭声,如果能拟人化,此时权杖应该是在奇怪的打量他。 郇令可能是困得不行,动作慢得都跟被按了慢放键似的。 他依然单手握着权杖,另一只手指尖凭空出现一道伤口,鲜血从他指尖冒出,他将血液滴落到权杖上。 “天真,吾岂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