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你这么契约的。”权杖并不惧怕,反而有几分得意,它和别的东西可不同,滴血认主对它来说不适用。 还以为这只蝼蚁能有什么它不知道的底牌,没想到也不如此。 郇令一直对权杖的话充耳不闻,专心的做着自己的事,血液完全浸进权杖后,郇令就松开了权杖。 权杖得到自有,立即飞到远一点的地方,“吾就说你这种蝼蚁是不可能契约吾的,现在知道吾的厉害了吧?” 郇令半眯的眸子睁开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