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,倒是微微意外。 甘于一点也没做囚犯的惶恐和狼狈,他很淡定,甚至带着点得意。 上官若离即便是学过犯罪心理学,也猜不透甘于这个时候还得意个什么劲儿。 常人是没法理解一个疯子,一个神经病的想法的。 甘于的眼神黏在凌瑶的身上,用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髻,显然在小美女面前,极力的想维持自己的形象。 可惜,他受了大刑,浑身血糊淋剌的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