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看不出模样了。 凌瑶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针筒,对看守的侍卫道:“按住他。” 与西方远洋通商多年,针筒也可以过明录了,但因为懂西医的少,所以小地方的人还是很少见。 甘于看着那针头,以为是要扎他,并不惧怕,淡定的道:“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,针扎我也不怕。” 凌瑶高深莫测的一笑,道:“你不用怕,我这是让你失去知觉的药,那样扒你皮的时候,就不会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