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伤痕。十指的指甲已经长得不太自然,里面蓄着脏污的泥垢。几根手指正绞在一起玩弄着一根不易折断的稻草。 听到七叔敲击碗沿的动静,他的目光才朝着外面看了一眼。 “陈公子,吃饭了。”七叔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些,淹没在外面差役热络聊天的声音里。 陈迦从木榻上直起背,看着栏杆外的七叔。脸上的表情一时有些难以辨认,他手脚并用地冲到栏杆前端起碗,撩了撩挡在眼前的长发,用只有两个人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