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声潺潺,有些狭小的店内出现了一个男人,男人穿一身浅褐色的直裰,头戴同色幞头。正忙着收伞,虽然有伞,但鞋子上还是映出了几团水迹。 男子身姿挺拔,举止清雅。即便是有了些年纪,也未像同龄人那样发福或是秃顶。他的状态一直保持得很好,一点也不像四十的人了,倒还像个二十出头的青年。 锦书原本是坐着的,但见着门口的这人却已忍不住缓缓站了起来,她喉头滚动“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