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这个称呼却迟迟的叫不出来。 她一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不肯相信会在保德这个小小的地方偶遇失踪许久的父亲。看上去他还康健,衣裳虽然朴素但却并不寒酸,看来也还过得去。 程知允一直低着头,并未注意到锦书的目光。他收好了伞,又拉了拉衣裳,这才抬脚跨进了门内。 伙计上前去殷勤的招呼着:“程老爷来了,快请进!” 父亲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