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了那只脚,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。 一炷香后,大雨倾盆而下。 满院子的檀香味被浇灭,唐言蹊房间里的金光也消失了。 我站在廊檐下默默地等待着。 又过了一会儿,门从里面被拉开,唐言蹊对我说道:“烙印已经被清除了,他疼得昏睡过去了,我守着,没事儿。” 我稍稍放下心来,毕竟金漆虽好,反噬力也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