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云玺刚经历了受戒期,我怕他会撑不住。 好在一切顺利。 接下来几天我都没看到胡云玺,我以为他在闭关休养。 临近阴阳交界处开放的日子,我愈发的焦躁不安,一遍又一遍地检查要带的东西,晚上经常失眠,脑海里全是城隍殿的布局。 四月二十九凌晨三点,我的房门被敲响。 门一开,唐言蹊便掩身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