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过程是不是太顺利了些? 不怪他往“阴谋”上去想,概因这些年来,他实在被女修虚实莫测的手段折腾怕了! 他盯着女修,还是首次完全摒弃色心,想找出里面的问题。不过表面上的态度,并没有明显的变化: “贤侄女,这是要捺不住性子,要自荐枕席么?” 这是一次试探,而对面女修似笑非笑,作出回应:“南松子,你脑子里除了精/浆,大概也剩不下什么了1 如此语气,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