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是在陈述事实。黄袍道士,也就是南松子不怒反喜,笑道:“贤侄女当真知我!要知见了贤侄女,便是血脉里流着冰水,也要化成精/水,才对得起洗玉飞烟的艳名咦,怎地还备用了一身?” 南松子真的看出了不妥,因为此时,女修正取出一件月白色的细纱背子,披在身上,掩去那夺目的景致。 对他的疑惑,女修的回应更是轻描淡写:“这应该怪你啊,刚刚把我打下湖去,身上藏的药瓶也被撞破了,经湖水一泡,沾得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