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敌不过心理细细密密的忧虑,他沉吟半晌,最后将他不小心踢出床铺外的被子理好。 对上他苍白的面容,似乎是随意地问道:“多久了?” “知道一年多了。” “没想过告诉我。” 明明应该是疑问句,却是以陈述句的口吻来说的,安爸爸似乎心弦紧了紧,道: “不是这样的。” 安成林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