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笑了笑,最后还是问了:“想过告诉我,然后被爸爸你否决了?” 不用看安爸爸的表情,安成林也知道自己的想法肯定是对的,没办法,他爸爸的性子,居然该死的和自己一般。 于是他气,也不知道是应该对他生气,还是不应该对他生气。 自己也这个样子,凭什么说人家。 “算了,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安成林是妥协一般地说出了这句话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