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对于许清昭而言,她很怕自己沾染上天赦入命之人的因果,但不知为何,从她开始等价换取天赦之人的气运时,这心里就总觉得自己占了便宜…… 松软的羊毛地毯上,任也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眼巴巴地看着天花板:“唉,我已经三年多没睡好了,也不差这一会了……” “三年多?”许清昭淡淡地问:“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嘛?” “没有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