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只是一直都没太适应。感觉委屈,感觉不甘心,感觉有一点后悔,又有一点点本该如此?呵,可能都有吧。”任也彻底放空自己:“总……总好像有一种压抑在心里许久的负面情绪,从未得到过释放。” 许清昭不懂他话里的意思,也不太想问,只再次沉默了下来。 “铛,铛铛~!” 静谧的寝宫外,传来了数声锣响,打断了任也非常矛盾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