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水顺着胡须流淌下来,种谔突然劈手扔出了酒杯。 呯! 酒杯在墙壁上撞的粉碎,外面进来一个军士,“郎君!” 军士四处张望,种谔骂道:“滚出去!” 军士拱手告退,顺手关上门。 种谔的呼吸有些急促,他用手按压着太阳穴,咧嘴笑了笑。 “沈安的手段当真了得,种家和折家在西北多年,可谁能在对阵西贼时这般写意?” 种平伸手拂去落在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