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承受了生不如死的折磨——和梦魇中的折磨相比,孽土上的生死搏杀,简直像是夏日午后的习习凉风般叫人舒畅了。 “我不知在这‘裁判厅’煎熬了多久,终于被押到一个佩戴着华丽花纹面具的女人面前,她浑身上下穿着纯白的长袍,手里还拎着一只小巧玲珑、雕刻精美的银辉色小锤子,我对这只小银锤印象特别深刻,因为这女人用它狠狠一敲,宣判道:有罪! “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,只记得自己被折磨得连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