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的力气都没有,又被人按到了一张冷冰冰的金属床上,那床真是冷得和冰雕一样。 “在那里,有人剃光了我的头发,还有一双双冰凉的大手在我光秃秃的脑袋上摸来摸去,又有一些坚硬如铁的工具在我的脑壳上划过。 “最后——” 古正阳的声音愈发颤抖,这条铁打铜浇的汉子再次哆嗦起来,指着自己的太阳穴道,“好像,有人用十分锋利的钻头,从这里钻进去,然后又用一把弯弯曲曲,如镰刀般的锯子,锯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