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的头盖骨。 “那时候,我应该是十分清醒的,清醒到度秒如年的程度,能清清楚楚感知到钻头摩擦头盖骨发出的焦臭味,和那‘滋滋滋滋’的高速摩擦声,这是一个人可以听到,最恐怖的声音。 “大脑应该没有痛觉,我却分明感觉到了令人发狂的痛楚,就像是有一万只食人蚁在我的脑沟里爬来爬去,偏偏手脚都动弹不得…… “噩梦到此为止,接下来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,漫长的黑暗之后,就是我在孽土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