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。 第二天子夜,独孤漱溟忽然闷哼,寒流瞬间涌遍身体将她冻僵。 她清楚感觉到寒冰之下身体的剧烈疼痛,如有千万根钢针扎自己,直扎进骨髓里。 痛苦得想翻滚,想惨嚎,偏偏动弹不得。 李澄空轻盈飘进,坐到她身后,双掌抵她后背。 汩汩细流注入,寒意很快消耗干净,唯有温暖包裹自己。 如从十八层地狱回到人间。 李澄空叹道:“这病根是去不掉了。